从那开始,我便经常去她们家,她们家的大活小活,我全都包了。
就像一个仆人般,在她们家伺候着她们。
大概过了三个月左右,她父母看我挺能干,挺老实的,便答应让我入赘。
入赘后,她父亲动用关系,让我去了机械厂,做了一名普通工人。
安然看他停不下来,还在继续说,也没有打扰,不过心里却是看不起他的。
明明就想吃软饭,还说的冠冕堂皇的,不是一个笼子里的人,你自己偏要撞进去,还赖人家看不起,真是无耻至极。
还你老实能干,怕是那一家子,都是眼瞎的,没看出你的野心。
杨生看了安然一眼,继续说道: 进了厂子后,工资少的可怜不说,还累的要死,每天回家还要伺候那一家人。
这让我很不甘心,便偷偷的倒腾厂里的零件,出去卖了换钱。
可好景不长,做了几次后,就被发现了,我被开除了。
岳父岳母觉得我给他们丢脸了,便让邓英和我离婚,我跪在苦苦哀求,邓英和我一起求。
可她父母就是不答应,坚决让我们离婚。
邓英一激动,就晕了过去,我们手忙脚乱的把她送进医院,检查后才知道,她怀孕两个多月了。
我便又求他们给我一次机会,就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。
这时他父母提出一个条件,就是如果生出来是男孩,就要姓邓,女孩还是姓杨,只要我同意,他们便不让邓英和我离婚。
我忍着屈辱答应了,就这样我们虽然没离婚,可我没有了工作。
我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,在她们家像条狗一样,被呼来喝去的。
我又厚着脸皮,去求了岳父几次,让他在帮我安排个工作,可他就是不答应。
无奈我只能继续忍着,决定寻找漏洞,寻找他们的把柄,好威胁他们,为我所用。
可他们一家,就像狐狸一样,狡猾的很,很难找到他们把柄。
一些事情,都是无关痛痒,根本没有用处。
后来邓英生下媛媛,老头老太太看是女儿,便让孩子和我姓。
可能是不想白养闲人,又或者媛媛是个女孩,她父母便又给我找了个工作,是在砖厂搬砖。
两年以后,她父亲因为心脏问题,去世了,半年后,她母亲抑郁而终。
安葬了岳母以后,她大姐和小妹,除了房子外,把老人留下的财产,全部抢走了。
那一刻我后悔了,后悔娶邓英了,我以为娶了她,我便有机会,一步一步向上爬,可没想到只是个搬砖的工人。
可我又不敢和她离婚,房子是她父母的,虽然她大姐和妹妹,把家产抢走了,可对她挺好的。
我明白她们只是看不上我,所以才这么做的。
说来也是讽刺,直到来这之前,我才混了一个找小队长,但依然是个搬砖的工人。
来这之前,她大姐夫升了副县长,这时我收到了义父的信,让我想办法来这。
同时我也听说,她大姐夫还要往上升,义父又说让我来这,还必须,让我以公社副主任的身份来这。
我便使出浑身解数,巴结她大姐夫,光钱就送了五百块,还有好酒什么的。
果然她大姐夫,同意帮忙,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,让我坐上副主任的位置。
我听到消息后,高兴坏了,又给他了五百块。
便收拾东西,带着她们母女,就来到了这边。
来到这安顿下来,就去公社报到,后来的事情,你就都知道了。
安然听完直皱眉头,一个副县长,还不是这里的副县长,却有办法把人调到这里来,这人挺牛逼啊!
看着他又问: 你还没有说,你们是从哪来的呢?
杨生答: 我们的家乡,在辽省。
安然就更想不通了,离这么远,他连襟是怎么做到的?
便问道: 你那连襟,家世很好吗?
这么远,怎么把你调过来的?
杨生摇摇头道:他们家的家世确实不错,父母都是军人,但具体什么职位,我不清楚。
他的大哥,据说也很有本事,但我没有见过。
毕竟我的身份摆在那,人家怎么可能见我。
安然问: 你那个连襟姓什么?
叫什么名字?
杨生答: 他姓冯,单名一个全字。
安然点点头,掏出纸笔,把笔塞到他手里,自己拿着纸说: 把他们的地址写下来,别耍花样。
杨生很快把地址写好,安然把笔拿回来,擦了擦放进包里。又问: 你来这里以后,你义父就把这盒交给你,让你找机会给云金两家下药是吗?
他有没有给你解药,或者说过解毒的方式吗?
杨生摇摇头道: 没有,你也听到了,他一心想让他们死,怎么可能给我解药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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